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档案与你相伴”征文:我与“档案”故事,供大家参考。
“档案与你相伴”征文:我与“档案”的故事
“档案与你相伴”征文:我与“档案”的故事
“档案与你相伴”征文:我与“档案”的故事
因为文史方面的爱好,免不了要和档案打交道。
最早接触档案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刚出大学校门的我,邂逅建国后第一轮修志的高潮。黟县地方志办公室主任,曾是我母校的校长。了解到我曾师从范可玉教授的现代汉语、史存直教授的汉语音韵学、施蛰存教授古典文学和古代诗词、颜玉明教授的汉语方言学等,一个春天在花瓣上日渐丰满又逐渐消退的日子,两位主任亲自登门,聘请我参加黟县志编纂工作,主修方言篇。
虽然在学校里我曾选修过汉语方言学等专业课程,到过上海嘉定、江苏金坛、浙江绍兴等地进行过方言调查实践,而且略知音韵及国际音标,但对黟县方言的特性、意义及其研究的历史,却懵懂得不知一二。在这样的背景下,我第一次跨入县档案局的大门,并由其介绍至徽州地区档案馆和省博物馆查询资料。
就在省博物馆昏暗的库房,一排排两三人高的架子,一叠叠近代报纸杂志堆中,我竟然翻阅到罗常培先生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刊发在《世界日报·国语周刊》上面的文章:《徽州方言的几个要点》。又由博物馆搜索到的线索,从乡贤舒松
钰先生处,我查阅到舒先生的先父早年在刘半农、白涤洲、魏建功等语言学大师指导完成的论文《黟县方音调查录》。
有了如此丰富的历史材料,我的黟县方言志的稿子顺利杀青,呈交经中国科学院语言研究所研究员黟县人舒宝璋先生和安徽师范大学孟庆惠教授审阅,很快过了关。
然而我的肩膀并没有感觉到轻松:因为就在我撰写黟县方言志的同时,接触到的无论是学者专家还是普通百姓,尽管他们文化程度差别很大,但都有一个共同的认识:包括黟县方言在内的地方话,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流失,五十岁不如六十岁的,四十岁比起五十岁,又有很大的不同。徽州方言一旦流失,不仅研究徽州文化缺乏必需的基础与纽带,更多的人将丧失乡情的粘合剂,乡愁也可能丧失其应有的根底与意义。
2016 年暑夏,在一大片浓绿树荫下,我接受黄山电视台“家园”栏目采访,制作徽州方言专题视频,提出“一种语言或一个方言的消失不亚于一个物种或一个亚物种的消亡,徽州方言濒危日益严重,建议下大力气发展徽州文化,抢救徽州方言!”此后包括市县“两会”在内的在各种场合,我一有机会便大声疾呼《建议下大力气发展徽州文化,抢救徽州方言》。2016 年黟县政协七届五次会议,还专门提交抢救保护方言的提案。《黄山日报》“直通区县两会——黟县篇”,专门刊发记者采访专记“地方方言也需要保护”。
2016 年,我的“徽州方言的形成及意义”一文被选入普通高中课程标准校本教科书《走近徽文化》,由安徽教育出版社出版发行。2016 年初夏,接受《合肥晚报》副刊部《发现》周刊记者采访,提出徽州方言申请“非遗”的课题。2016年 12 月,接受中国广播网(北京)“致我们正在消逝的文化印记·徽州韵味”专题记者采访,再谈徽州方言的抢救与保护课题。
尽管我一次次的呼吁,在一定范围内引起人们赞同与思考。但真正开始行动的还是档案部门。丙申年春节前夕,由黄山市档案局安排,在宏村南湖畔身着唐装的我,拍摄了“黟县方言大拜年”视频:“恭喜黟县同乡汉,新年都有好彩头。多吃‘寸金’、‘麻酥’甜上甜,多打食桃年糕高上高。拜年拜年,火炮上前。添灯发财,关节铜钱。”
视频传上网络以后,引发热议。中安在线发了通讯“拯救安徽最难懂的方言,将建徽州方言语音数据库”。不久国家启动的方言库建设计划社科基金项目,重点资助全国 20种方言的调研与抢救工程,黟县话名列其中。
最让人兴奋的是,黄山市档案局不久就全面启动对全市 62 个数据采集点各方言的录音录像工程。黟县方言区计有黟县话、渔亭话、八都话、宏潭话、美溪话、柯村军话、柯村民话等 7 种方言被收入数据库。当我等一本正经坐在黄山天籁传媒的录音室准备进行方音录制工作时,我似乎感到
自己的心跳因兴奋而愈加急速。
客观地说,尽管档案部门有负责接收、征集、整理、集中保管机关、党派、团体等的重要档案和各个方面的珍贵历史资料,确保档案资料的安全的职能职责,但从事方言录音录像工作并非自己的专业强项。但让人感动并敬佩的是,黄山市档案局率先在全省启动方言抢救保护工程,策划之前卫,准备之细致,考虑之周全,效果之科学,全是徽州方言保护的幸事,也是我作为一位文史工作者要为黄山市档案部门大加点赞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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