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七一党课讲稿,供大家参考。
七一党课讲稿 (当代中共党建史)
当代中共党建史, 系 指世纪之交前后的党建发展史, 即1990 年至目 前为止的当代中国政坛。
差不多就是党的第三代领导集体的整体执政过程。
综观这十多年的历史, 有十件大事贯穿着当代中共党建的历史, 这是因为:
第一, 都具有相当广泛而深刻的历史背景; 第二, 都发生了 全国范围的重大影响; 第三, 本身既有历史的价值, 独木可见森林, 又能承前启后, 彼此关联, 构成这段中共党史的大脉络。
一、 1990:
怀念伟人毛泽东 1976 年, 中国发生了 三件震惊全球的重大事件, 一是周恩来总理逝世; 二是唐山大地震; 三是历史巨人毛泽东与世长辞。
那个时代的很多话再听起来恍若隔世, 可都是那时报纸电台电视台上反复阐述的“至理名 言” 。
众所周 知, 毛泽东除了 是一位伟大的政治家、 思想家和军事家之外, 还是一位伟大的诗人和著名 的文学家。
1990 年元旦刚过, 中国文坛一位可以熟练使用毛泽东诗词的青年作家, 成了 一次文学座谈会的中心人物。
有人问他:
“你怎么看正在兴起的‘毛泽东热’ ” ? 他回 答:
“今日 欢呼孙大圣, 只缘妖雾又重来。
” 又有人问:
“你怎么看东欧和前苏联正在发生的逆转? ” 他又回答:
“梅花欢喜漫天雪, 冻死
苍蝇未足奇。
” 后来《人民文学》 杂志记者把这件事告诉当时的中宣部部长邓力群, 邓力群大加赞赏:
“这的确是一种很形象、 贴切, 也相当深刻的回答和解释, 对伟人毛泽东的怀念就此可以进入宏观的历史层次, 上升到了 较深的理性思考。
”
1990 年中国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毛泽东热” 。
电影、 书籍、 形形色色的座谈会, 全都热衷此道, 毛主席像章卷土重来, 成千上万的中国人涌向毛泽东的故居韶山。
我那时也自费到了 韶山, 还到了 刘少奇的故居花明楼。
还记得那时候的《红太阳》 录音带, 开创了 大陆歌曲磁带的销售新纪录。
那时候中国人的热情十之八九投向了 政治领域。
反对自由化、 切断通向资本主义的改革之路、 和平演变的主要危险就在共产党内、 私营经济是资本主义复辟的经济基础、 市场化就是资本主义化……这些话现有听来恍若隔世, 可都是那时报纸电台电视台反复阐述的“至理名 言” 。
二、 1991:
“苏东波” 的冲击 这里的“苏东波” 不是指的宋朝著名 词人苏东坡, 而是指的前苏联和东欧政坛巨变的冲击波。
1991 年, “第三代领导” 经历了 最严重的也是惟一的一次危机。
在 90 年代开始前后的那几个星期里, 从东欧那边传过来的消息, 都让中国人既震惊又嗟叹不已。
波兰、 保加利亚、匈牙利、 捷克斯洛伐史、 罗马尼亚的兄弟党, 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 一个接一个地倒下去。
社会主义的阵营到底发生了 什么 , 在当 时, 大多数中国人对这种局 面措手不及, 不知如何是好。
在很多 中 国人看来, 东欧已经复辟资本主义, 一句半是悲壮半是幽默的话在北京流行起来:
“过去是只有社会主义能够救中国, 现在是只 有中国能够救社会主义。
”
只 有邓小平一个人不动声色, 说了 16 个字:
韬光养晦,冷静思考, 稳住阵脚, 沉着应付。
8 月 19 日 , 苏联共产党为避免垮台所采取最后行动的失败, 对于中国以及对于世界的含义, 是无论怎么计算也不会过分的。
对中国来说, 这是共产党取得政权 42 年来所遇到的最惊人的变故和危机。
那时候有头有脸的理论家是不讲“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 也不讲发展。
他们说得最起劲的是“反对和平演变” ,是一本叫 《关于社会主义若干问题学习纲要》 的小册子, 也叫 “十九条” , 用它来统一思想。
那里面说, 中国的阶级斗争“相当尖锐和激烈” , 不批评那些“忽视了 阶级斗争” 的观念“非常有害” 。
上海《解放日 报》 发表了 皇甫平的文章,警告人们不要“陷入某种‘新的思想僵滞’ ” , 拐弯抹角地
批评北京报纸上的那些东西:
一讲市场经济就以为是资本主义, 一说利用外资就以为不是自 力更生的, 甚至还把深化改革同治理整顿对立起来, 反改革之道而行之。
还说:
“如果我们仍然囿于‘姓社还是姓资’ 的诘难, 那就只 能坐失良机。
” 结果就把一声风波的“导火索” 给点燃了 。
这就是“姓社姓资” 的争论。
三、 1992 春:
“邓旋风” 席卷大地 伟人之所以能够影响历史的进程, 乃是因为在他的背后有着广泛的社会情绪。
从某种程序上说, 如果没有邓小平在 1992 年 1 月 的南巡, 就没有今天我们看到的天翻地覆的变化。
当年邓小平走在深圳的大街上, 这位 88 岁的朝气蓬勃的老人, 带着四川乡 音, 掷地有声地说:
“不坚持社会主义,不发展经济, 不改善人民生活, 只 能是死路一条, 基本路线要管 100 年, 动摇不得。
只有坚持这条路线, 人民才会相信你, 拥护你。
谁要改变三中全会以来的路线、 方针、 政策,老百姓不答应, 谁就会被打倒。
”
这位老人是冲着 1989 年、 1990 年和 1991 年发生的那些事情来的。
邓小平在 1989 年冬天退休的时候, 显然已经想到会有深圳之行。
然而他的“告别政治” 并非没有条件。
那几个月 他再三说, 中国近十年来所执行的方针政策以及发展战略不会
变。
可是他前脚刚一下台, 身后就响起一片争论声。
他在北京说了 又说, 期望能够制止, 都没有用。
看来仅仅私下说是不行了 , 有必要让所有中国人再次看到他。
他是有备而来的, 所以总是触景生情, 有感而发, 一边走一边不停地说, 既平和又锐利。
看到深圳的外资企业, 他就说:
“有的人认为, 多一分外资, 就多一分资本主义, ‘三资’ 企业多了 , 就是资本主义的东西多了 , 就是发展的资本主义。
这些人连基本常识都没有。
” 他还说, 有些理论家、政治家, 拿大帽子吓唬人的, 不是右, 而是“左” 。
右可以葬送社会主义, “左” 也可以葬送社会主义。
中 国要警惕右, 但主要是防止“左” 。
伟大人物之所以能够影响历史的进程, 正是因为在他的背后有着广泛的社会情绪。
芸芸众生之所以愿意跟随伟人的脚步, 正是因为相信他能够满足他们的欲望。
没有哪一种力量能够长时间地遏止这种欲望。
四、 1992 夏:
为市场经济正名
——江泽民拿定主意把中国带到什么地方去。
新任总书记江泽民顶着急风暴雨, 蹒跚而行, 发表了 十几次重要演说, 作出几十个重要决定。
1992 年春天, 他已经拿定了 把中国带到什么地方去的主意。
他打算站出来, 既是向邓小平、 也是向亿万中国人表明, 他是一个可以推动改革开放大业的总书记。
1992 年 6 月 9 日 , 他走进那个由灰色高墙围起来的中央党校, 好几百人在等待他。
他昂着宽阔的额头, 开始了 那次后来产生极大影响的演讲。
在某些关键环节上, 他不仅跟上了 邓小平的步伐, 而且还走得更远:
“在党的十四大报告中, 总得最后确定一种大多数同志赞同的比较科学的提法,以利于进一步统一全国的认识和行动, 以利于加快新的社会主义体制的建立。
我倾向于使用‘社会市场经济体制’ 这个提法。
”
对于江泽民的讲话, 邓小平不禁赞道:
“这件事做得很有分量。
” 老实说, “社会主义市场经济” 是一个弹性很大的词, 可以最大限度地容纳意识形态的两极——既包括了 共产党人的理想, 也包括了 经济自 由化的冲动。
五、 1996:
中国经济实现软着陆
政府殚精竭虑 40 年, 期望能让商店里的东西多起来, 就是做不到, 可市场经济才出来 40 个月 , 情形就变了 。
1992 年, 中国经济的增长率为 12. 8%, 比 1991 年高出 5个百分点。
现金投放从第二季度就发疯一样的膨胀起来, 到年底达到 36%。
中央说了 无数次, 希望地方官员 能理解, 经济过热会有麻烦, 可地方官员 照样我行我素。
在商品市场上, 大城市的生活物价指数涨了 17%, 而原材料价格上升了 40%, 这预示着更猛烈的通货膨胀将接踵而至。
1993 年夏天中国最重要的事件, 是江泽民与朱容基联手应对经济大局。
自 从进入中南海以来, 朱容基是第一次真正主持中国经济, 而他也真的想出了 种种应急的办法。
提高存贷利率和国债利率; 收回超过限额的贷款; 股份制公司挂牌上市; 削减基建投资; 削减行政费用 20%…… 接下来的 1995 年里, 中国经济似乎出现转折。
政府费尽心血 40 年, 期望能让商店里的东西多起来, 就是做不到, 可市场经济才出来 40 个月 , 情形就变了 。
政府的统计报告说有 600 种商品供大于求。
到了 1996 年结束的时候, 中国所有的重要的领导人都已公开表示, 中国的经济已经实现“软着陆” 。
六、 1997:
小平同志走了
不管过去政治思想家们的教导多么宝贵, 毕竟每一代人不得不用自 己的智慧来生活。
1997 年 2 月 19 日 , 93 岁的邓小平去世。
当晚京城晴空万里, 皓月 当空。
第二天凌晨, 全世界都知道了 。
播音员 在电台和电视上哀声宣告, 一遍又一遍, 几百个城市里面, 哀乐一刻不停,公共汽车全都披着白花和黑色丝带。
一列火车正从香港九龙出发驶往广州, 忽然汽笛长鸣。
可是没有人把 1997 年和 1976 年混为一谈。
毛泽东去世时, 一种压倒一切的恐惧感弥漫在中国。
那时候中国人心里
想到的第一个问题是:
“他英明领导了 那么久, 现在有谁有本事来领导我们呢? ” 可现在, 老百姓已经没有那种恐惧升起的感觉了 , 人们似乎挺平静, 没有震动, 没有抽泣, 也没有那么多想入非非。
“他走了 , 总会有人来的” 。
胆大的人这样说着。
在共产党的三代领导人中, 在邓小平之后接班,无疑是幸运的。
正是邓小平把江泽民从他的同辈人中挑了 出来, 帮助他拨正航向, 搬掉所有的绊脚石, 为他排除了 形形色色的政治障碍, 却又留下了 无可估量的政治资源。
就从那一天开始, “第三代” 无所顾忌地前进了 。
七、 2001:
进入世界新秩序
在经过 20 世纪最后 20 年的变革后, 中国正在与世界潮流合为一体。
1999 年春天, 中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的进程似乎到了 最后关头。
如果以中国人和美国人之间的双边谈判作为这个进程的开端, 那么它已经持续了 十多年。
这是国际贸易领域中一场真正的“马拉松” , “交战” 双方不是兵戎相见, 而是唇枪舌剑, 而且全部面临着双重压力。
2001 年 9 月 的最后一周, 有 45 架跨国公司的专机停在上海浦东机场上, 好几百个外国公司 的大老板到这里来参加《财富》论坛, 论坛的题目 叫 做:
“中国——未来的 50 年” 。年底, 中国和美国就中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的问题终于达成协议; 又过了 一年七个月, 中国申奥成功了; 又过了 五个月 ,
中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了 。
中国在经过了 20 世纪最后 20 年的巨大变革后, 正在与世界潮流合为一体。
原来这世界有很多事情是有共同标准的, 不分国家, 地域、 种族、 文化、 信仰, 人人都应遵守。
所谓“特殊国情” 一说, 就像一块遮羞布, 越来越不好意思拿出来了 。
八、 世纪之交:
历史的分化 社会结构正在从原来的金字塔型向橄榄型转变。
最新职业调查报告表明, 职业分化越来越大。
在北京,现有被记录在案的职业有 260 多种。
结果证实, 所有的职业中企业董事长的年薪最高, 工人最低, 在最好的情况下也不足两万元。
至于乡 下人, 收入就更加可怜。
按照国家统计局的公报, 大约为城里人的 1/3。
在恩施自 治州, 这种悬殊就更大了 。
最近的《恩施日 报》 载:
自 治州人民政府正在解决“消茅工程” ( 初步统计全州仍有 5784 户 住茅屋和山洞的穷人)
。
中国社会科学院的学者陆学功在一番精心的研究之后认为, 中国社会结构中已经出现十个阶层, 又可以根据经济的情况分成上层、 中层和底层。
中 国 社会科学院的研究证明 , 中 间 阶层不仅是新出 现的, 而且还是“扩张最快” 的部分, 所以中国社会正在“从原先的金字塔型逐渐向橄榄型转变” 。
在新世纪开始的时候, 中国的“有产者” 越来越多, 而“无产者” 则处处感觉到被漠视。
钱不再是万恶之源, 不再是资产阶级的专有物, 当 然也不再是“和平演变” 的温床了 。
现在不仅承认中间阶层的存在, 承诺保护他们的利益,而且还把他们视为国家进步的象征。